靳母梅莺淡淡道:“我不來,你打算來多久見我。”
靳承洲:“您不是最近在準備奧運會的事?”
梅莺是主教之一,經常和學生一起封閉式訓練。
尤其是現在臨近奧運會。
她變得更加很忙,也很少能和靳家人見面。
要不是這一次奧運會的地點是京北,她怕是抽身出來見靳承洲的功夫都沒有。
說是母子,卻是生疏的不行。
梅莺不置可否,“聽說你二舅媽下午回去了,家裡出了什麼事?”
“沒什麼大事。”靳承洲說,“隻是聽說老爺子被二舅氣病了,所以着急忙慌,讓二舅媽回去照料。”
梅莺點了點頭,開口:“過會有空嗎,一起吃個飯。”
景東下意識擡頭看向靳承洲。
靳承洲神色無波無瀾,“好。”
靳承洲看向景東,微微颔首:“去準備車吧。”
景東低眉順眼的下去準備。
靳承洲回頭看向梅莺。
梅莺又道:“最近我認識了幾個京北的好姑娘,既然你有心往内陸發展,過兩天你們見一面,他們背後的家族對你也有幫助。”
靳承洲蹙了蹙眉。
梅莺眉眼銳利,“你别想着你現在繼承靳家的位置就萬事無憂,現在家裡很多人對你都不滿,要保證你的位置,聯姻是必須得——”
靳承洲淡淡說:“我不需要,也沒必要。”
梅莺正要出聲。
靳承洲語氣強硬截斷她的話:“您要是今天來找我吃飯,我歡迎,其他的事不要再提。”
梅莺倏然冷了臉。
然而,靳承洲就像沒看見一般,直接轉過頭去。
景東把車開過來,面對的就是梅莺和靳承洲暗潮湧動的氛圍。
他眉心突然跳了跳。
總覺得這段飯不會太安甯。
指不定小命休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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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枝意出了醫院,隻覺得身心俱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