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承洲沉默看過她兩秒,挑挑揀揀把話說了。
沈枝意聽着說完,雙手捧起靳承洲的下颚。
靳承洲一怔。
女人的唇在下一秒吻上他的薄唇。
還惡作劇地咬了一下他柔軟的唇瓣。
沈枝意道:“原諒你了。”
靳承洲搭在沈枝意細腰上的手臂收攏,眼裡翻湧着意味不明的情緒。
忽而,他起身把沈枝意壓在桌面上。
交換了一個綿長而濃密的吻。
吻的沈枝意差點喘不上來氣,這才戀戀不舍地松開她的唇。
要是再久一點
沈枝意都該懷疑,靳承洲得的不是失眠症,而是肌膚饑渴症了。
靳承洲回頭看向她,唇鋒挑起揶揄:“要是我真有呢?”
沈枝意說:“我又不是醫生,你有了我也沒辦法。”
靳承洲:“也是有的。”
他語氣慢條斯理,像是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:“和以前一樣,把你綁起來,留在我一人看見的小屋裡,然後裝滿攝像頭——”
話還沒說完,沈枝意用力踩了一下他的大腿。
男人瞬間神情一沉,西褲繃緊。
沈枝意警告道:“我不喜歡這種生活,你想也别想,乖乖工作。”
靳承洲擡眼掃過沈枝意一眼。
女人紅紅的鼻尖皺着,眼尾耷拉,語氣警告,看着十分的兇悍,實際上奶兇奶兇的,隻會讓人想到毛茸茸的貓科動物,輕輕一伸手,就能讓她化成一灘水。
心頭的躁郁一點點消退,他意味不明道:“我在床下聽話,你在床上聽話,嗯?”
沈枝意扭頭不理他了。
靳承洲的工作很多,即使是周六周日,需要他過目的項目也有數十個。
以至于人一直在忙。
沈枝意都在靳承洲臂彎裡睡了一覺起來了,擡眼還看見靳承洲在工作,和人打電話。
隻是聲音很輕,像是擔心吵到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