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疼愛的孫子出了意外,人總會有點脾氣。”靳承洲掀唇一笑,眼底卻是沒了絲毫笑意。
忽而,他平聲道:“靳甜關這麼久的禁閉,也夠了。”
景東面色有點怪,點了點頭:“我馬上去安排。”
靳承洲懶懶撩眼望過去,“别忘了,把周生允這些天做的事呈現給靳甜,我的好妹妹可不能被任何人欺騙,即使是她的未婚夫也不行。”
景東:“”
靳甜要是知道自己在禁閉的時候,又有一個女人趁虛而入。
她怕是要發瘋。
但有眼力的屬下是不會反駁老闆的,隻會把一切安排好。
景東下去安排。
靳承洲這邊留了一個護工照顧。
護工是清早找的。
護工扶着靳承洲到了窗邊。
住院部面前不遠就是花圃和樹蔭,郁郁蔥蔥,長勢正好。
女人走在綠蔭下,身影纖薄單細。
卻偏偏是這麼瘦的一個人——
在車禍的時候,毫不猶豫地把他牢牢護在身下。
她敢說不喜歡他。
他跟她姓。
忽而,一道人影款款從另一頭走了過來。
徑直走到女人面前。
靳承洲面色瞬間黑沉。
護工不明所以,“靳先生?”
靳承洲道:“我要下去。”
護工:“您現在才剛剛從手術室出來,不能大幅度運動,也不能下樓,不然到時候再出血,會出大事的。”
她頓了頓,又說:“就算您不為了自己考慮,也要為您老婆考慮,聽說人昨天守了你一整夜。”
靳承洲身體一頓,“誰跟你說的?”
護工:“景先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