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枝意急忙叫停,“不用。”
靳承洲眯了眯眼。
沈枝意:“我自己可以處理,在京北這四年我也不是白混的,如果什麼都靠你,那我之後還怎麼和你在一起。”
本來一個周生允,就足夠麻煩了。
要是靳承洲再摻和進來——
她估計自己頭都會大了。
男人卻好像把注意力放在了沈枝意後半句,“和我在一起?”
沈枝意:"我說我嘴快了,你信嗎。"
男人淡淡說:“君子一諾,驷馬難追。”
“我是女人,不是君子。”沈枝意否認道。
靳承洲挑眉,“那我去打個電話,畢竟周家和靳家已經聯姻了,讓他起訴我前女友——”
沈枝意後槽牙猛然咬緊,連忙道:“是,是。”
靳承洲:“是什麼?”
沈枝意閉了閉眼,心如死灰。
“和你在一起。”
靳承洲暗自勾了勾唇,卻在沈枝意沒有看見時,重新恢複冷淡: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,可以找我。”
沈枝意謝絕不過:“不用,我已經找好人了。”
靳承洲目光帶上幾分可惜。
沈枝意磨了磨後槽牙。
這個狗男人。
她以後不讓他叫爸爸,她跟他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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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枝意受傷比靳承洲輕,出院也比他快。
出院當天。
景東過來幫沈枝意收拾東西。
拉開門。
病房裡的東西基本都打包整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