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時年擺擺手,無所謂道:
「她鄉下來的野丫頭,過什麼生日啊,浪費錢。」
「你不一樣,你抛下家人,陪我們過生日,是我們的榮幸才對。」
我推門的動作一頓。
即便早就死心了,可這一刻,我心口還是傳來了隐隐地刺痛感。
結婚五年,每次我過生日,他都有工作要出差。
他借口說記性不好,來年再給我賠罪。
我對他的話信以為真。
可直到現在我才知道,原來他隻是覺得我不配過生日,故意為之。
我沒進去。
他們也沒有注意到我。
傅時年的發小們樂呵呵地送上禮物,還說我的壞話:
「李瑤真是沒用,吃你的用你的,全靠你養着,結果一點點小事都處理不好,還要讓你結束假期提前回來處理,這樣的廢物離婚算了。」
「無論是身世還是能力,她連雨眠的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上。」
「時年,我看雨眠也喜歡你,幹脆你們在一起得了。」
傅時年抿唇,含糊道:
「算了吧!她一路陪我走來不容易,這時候抛棄糟糠之妻,會被人說閑話的。」
他看似為我撐腰。
卻沒有解釋,公司九成以上的單子,都是我談成的。
什麼叫做他養我?
應該反過來說,是我養着他和整個公司。
要不是我,他早就去工廠裡打工,過着一眼就能看到頭的苦日子。
傅時年繼續沉默不語。
這反而助長了發小們嚣張的氣焰:
「時年,你白養了她這麼多年,好吃好喝供着,還讓她住豪宅,你已經仁至義盡。」
「難道你還要在這個黃臉婆身上耗一輩子不成?」
「早知如此,當初我們就不該為了那幾頓飯,就撮合你們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