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第一次我沒有對他言聽計從。
“自以為是!”
文景眼神漆黑,明明在生氣嘴角卻微微勾起。
一周之前,他就是這樣微笑着掐着我的脖頸,我險些窒息。
隻因為我去文家老宅的時候跟安雅說了一句話。
“做好你該做的,不要挑戰我的耐性。”
這一路走來,他的手段我再清楚不過。
車子突然動了,猛地朝着我撞了過來。
我看到文景的臉上挂着一抹惡劣的微笑。
一側的管家突然伸出手把我拉到一旁,也算救了我一命。
再回神車子已經消失。
疾馳而過卷起的風沙飛撲了我一臉,細碎的砂石磨紅了我眼睛。
我們相依為命八年,也曾信誓旦旦地說是彼此的家人。
但我忘了他經曆過不負責的爸,賭鬼的媽,霸淩他的同學。
我心疼他的遭遇,跟他攜手奪回了文家掌家權。
卻忘了他本就是一個冷心冷肺,狼心狗肺的壞種!
這八年累死累活的我,在他眼裡都不如那條招之即來的狗!
既然如此,我也将一條早就編輯好的消息發了出去。
“安排我離開這裡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