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此時的陳翔宇,正穿着全套極地服,親昵的摟着蔣月月,滿眼鄙夷。
“蘇滿滿,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,隻要你願意去綿綿的墳前跪上一天一夜忏悔,我就帶你回去!”
蔣月月眼眶通紅,滿臉柔弱地倔強道。
“宇哥哥,我我沒有那個意思,我隻是想為姐姐做些什麼。”
“都怪我不識好歹,但是我我真的,我真的隻是想要滿足姐姐的遺願,哪怕她再也看不到了”
可我分明記得。
在拍賣場時,蔣月月隻是叫了個20萬的價格後,就再也沒有舉過牌!
她分明是看清我拍下雪蓮後,才哭哭啼啼的找上來,跪倒在我面前讨要!
陳翔宇聽完這番話,語氣像是含了冰碴。
“那是她活該!”
“為了一個明知道救不活的老太婆,浪費這麼珍貴的雪蓮花!”
“蘇滿滿!當初聯姻時我曾跟你說過吧!月月是綿綿唯一的妹妹,她走後我是一定會照顧她的!”
“現在你為了這麼一點小事,就當衆為難月月,那就别怪我為她出頭!”
我死死盯着這個陌生又熟悉的男人,心裡一片悲涼。
當初和陳家聯姻後,我也想過得過且過。
可男人在新婚夜的坦白,卻讓我對他有了不一樣的看法。
婚後我們感情順遂,而我也在點滴相處中,真的愛上了這個男人,原本我是打算和他一起照顧初戀的妹妹。
但自從和蔣月月接觸後,我就看出她對陳翔宇起了心思。
為了捍衛自己的婚姻,我隻能盡力将兩人隔開。
可這一切,在陳翔宇的口中,就是欺負。
從那之後,隻要蔣月月哭哭啼啼欲說還停的跟他告上一狀,陳翔宇就會把一切都算在我的頭上。
冷暴力、體罰已經是家常便飯。
他就是要讓我知道,隻要是蔣月月受過的委屈,他都會讓我好好的體會一遍!
不知不覺間,淚水已經糊了滿臉,直到在臉上結成冰殼我才回過神來。
“宇哥哥,我看蘇姐姐也知道錯了,不如這次就算了吧!”
“雖然我沒能滿足姐姐的遺願,但是相信若是姐姐在天有靈,一定會原諒我的”
蔣月月适時開口。
果然,在聽見蔣綿綿時,陳翔宇臉上的動容瞬間瓦解,拿出對講機。
“張導演,我再追投500萬,隻是極限挑戰的難度還不夠大,從今天開始,就不用投放物資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