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把将沈霧晚按在床上,冰涼的刀尖貼上她的後背。
“賤人!”程昭甯一邊刻一邊笑,“看你還敢不敢嚣張!”
刀尖刺破皮膚的瞬間,沈霧晚疼得渾身痙攣。
程昭甯的刀很慢,像是故意要延長她的痛苦,刀鋒一寸寸劃開皮肉,每一筆都刻得極深,鮮血順着她的脊背流下,染紅了床單。
“痛嗎?”程昭甯俯身,紅唇幾乎貼上她的耳垂,“這才剛開始呢。”
沈霧晚死死咬住嘴唇,血腥味在口腔裡蔓延。
她想起賀西辭臨走前說的話,“無論她刻什麼,我都會讓最好的美容醫生去掉。”
他以為這樣就是補償,就是對她好。可他永遠不會明白,有些傷,是去不掉的。
程昭甯終于刻完,滿意地看着自己的“作品”。
“賤人”兩個字,鮮血淋漓地刻在沈霧晚的背上。
“好好記住今天的教訓。”程昭甯拍了拍她慘白的臉,揚長而去。
沒過多久,賀西辭帶着醫生匆匆趕來。
“用最好的藥,”他冷聲吩咐,“不能留一點疤。”
醫生們手忙腳亂地圍上來,消毒、上藥、包紮。
沈霧晚趴在床上,像個沒有生命的木偶,任由他們擺布。
賀西辭站在床邊,看着她蒼白的側臉:“疼不疼?”
沈霧晚沒有回答。
她已經說不出話了。
不是不想說,而是心髒痛得撕心裂肺,連呼吸都像在吞刀子。
所以,一句話,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