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，她轉身就走，任由程昭甯在身後怒罵。
……
周三下午，陸知珩如約來到花店。
“今天的花很新鮮。”沈霧晚将包好的花束遞給他。
陸知珩接過花，卻沒有立刻離開：“晚上有空嗎？鎮上今晚有露天電影。”
沈霧晚猶豫了一下，點點頭。
“太好了，晚上我來接你。”陸知珩眼中閃過欣喜。
露天電影在鎮中心的廣場上放映，播放的是一部老電影《羅馬假日》。
沈霧晚和陸知珩坐在長椅上，周圍是歡笑的人群。
當電影放到赫本剪短頭發時，陸知珩突然側頭看她：“你有沒有想過換個發型？”
沈霧晚下意識摸了摸自己及腰的長發。
這是賀西辭最喜歡的長度，因為他的白月光也留這樣的長發。
“也許……是該剪了。”她輕聲說。
電影結束後，陸知珩送她回家。
“需不需要我給你剪頭發？”
“你還會這個？”
陸知珩笑了笑：“我有雙拿手術刀的手，很穩的！”
“那就交給你了！”
坐在鏡子前，沈霧晚看着鏡中的自己，長發如瀑。
她深吸一口氣，輕聲道：“給我剪齊肩。”
陸知珩拿起剪刀，動作輕柔地将她的長發攏起。
“确定嗎？”他低聲問，“剪了就不能後悔了。”
沈霧晚閉上眼，點了點頭。
“咔嚓”一聲，剪刀落下，一縷長發飄然落地。
她睜開眼，看見鏡中的自己一點點變得陌生。
及肩的短發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清爽了許多。
“很适合你。”陸知珩站在她身後，眼中滿是驚豔，“像變了個人。”
“謝謝你，陸醫生。”她轉過身，短發拂過臉頰，帶着前所未有的輕盈，“我很喜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