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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忍着眸中翻湧的淚意和怒火,望向紀宴州,一字一句。

“紀宴州,外面是沒有酒店嗎?你非得把這兩個人帶回家來惡心我?”

紀宴州聽到阮清禾用這樣冰冷尖銳的語氣說話,臉色不易察覺地一僵。

畢竟,阮清禾從未用這樣的态度對待過他。

他眸色閃過一絲難看,但很快又恢複了之前的平靜。

“清禾,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呢?我是看恬恬她們娘倆沒人照顧,所以才帶回來的。而且恬恬說很喜歡咱們家”

他頓了頓,試圖擠出一個安撫的笑容。

“你不是一直想要個孩子嗎?等到時候我們把恬恬過繼過來當我們的孩子,怎麼樣?”

阮清禾很想問,他是真心想領養,還是這個恬恬根本就是他的親生女兒?

阮清禾心底瘋狂呐喊,想質問,可話到嘴邊,卻隻化成了一聲冰冷的嗤笑。

“過繼?她有媽媽,你把孩子過繼回來?她媽媽同意嗎?”

“還是說你也要把她媽媽一起弄到家裡來。”

紀宴州被阮清禾的話怼的不由臉色漲紅。

但是阮清禾堅決的态度,紀宴州的性子也跟着軟了下來,帶着幾分懇求。

“好啦,清禾,别生氣了。如果你真的不想這樣做的話我們就不這樣了,好嗎?”

“不管怎麼樣,總不能惹老婆大人不開心吧。”

阮清禾沒有給紀宴州熱烈的回應,她不想再看到紀宴州這虛僞的嘴臉,轉身進了卧室,将自己反鎖在了屋内。

見阮清禾沒有搭理自己,紀宴州的心也不由跟着一沉,立馬跟了上去,卻被反鎖在了屋外。

紀宴州急促的敲着房門,帶着安慰和不解。

“清禾,你開開門,有什麼事我們好好說好嗎?别把自己一個人鎖房間裡,我心疼。”

阮清禾緩緩的蹲下身子,緊緊的抱着自己,淚水不受控制的滑落下來。

她知道自己現在做的一切,都是徒勞無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