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紀宴州知道了阮清禾在巴黎的地址後,幾乎天天都去找她。
他試圖重新追求她,每天都帶着她愛吃的東西,殷勤備至。
可阮清禾的心早已冷透,根本不給紀宴州半點好臉色,總是冷冰冰地将他拒之門外。
這樣糾纏了大約一個月,國内突然傳來紀母病危的急訊。
紀宴州不得不急匆匆買了最早的航班趕回去。
臨走前,他對着阮清禾緊閉的工作室大門,幾乎是哀求地揚言道。
“清禾!等我!你等我!等我把我媽病治療好了,我就回來找你!你一定要等我啊!”
紀宴州心急如焚地趕回國内的别墅,想立刻見到紀母。
他剛沖進客廳,還沒來得及尋找,一個陰沉得如同鬼魅的身影,猛地從他身後的陰影裡撲了出來!
是林知知,她披頭散發,眼神渙散癫狂,手裡赫然緊握着一把鋒利的匕首!
紀宴州甚至沒來得及完全轉身看清,林知知已帶着滿腔怨毒,猛地将匕首向他心口刺來!
“啊——!”
紀宴州驚駭之下,本能地反手狠狠一推!
巨大的力道将林知知推得踉跄後退,重重撞在身後的古董花幾上。
沉重的花瓶應聲跌落,不偏不倚,正好砸在她的頭上!鮮血瞬間湧出。
原來,林知知剛從精神病院逃了出來。
她本沒有精神疾病,但在那種地方被折磨了一段時間,加上對紀宴州的恨意和對自身處境的絕望,整個人徹底瘋魔了。
家裡的保镖發現時,她已經潛入了别墅,一心隻想殺了這個毀了她和她女兒一生的人。
保镖們驚恐地沖上來,将滿頭是血、仍在瘋狂嘶吼掙紮的林知知強行按住,緊急送往醫院。
但匕首刺中了紀宴州的要害,鮮血不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