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愣着了,你也幫我找找!”說着,陸延已經快步往浴室走。
戒指是素圈,和陸家掌權人的身份一點都不匹配,陸延籌備與許南玥的婚禮時,堅持方方面面都用最頂端配置,許南玥處處依着他,唯獨婚戒,許南玥堅持要戴他們發達前領證時買的素戒,那是陸延當年傾盡所有唯一買得起的輕奢品牌,非定制非獨家,走在街上都能跟不少人撞款。
但許南玥卻說,那戒指代表了陸延對她的珍重,所以即便後來能買得起各種頂級鑽石,她都沒想過換掉。
陸延從戴上開始,就沒摘過。
從浴室一路找到書房,都不見戒指蹤影,陸延愈發煩躁,正要打電話叫人,姜柳萱的呼聲從衣帽間傳來:“延哥,在這兒!”
重新把戒指套進手中,陸延剛剛那莫名不安才消散。
姜柳萱臉上挂着溫婉的笑,心中卻滿腔憤恨,戒指是她昨晚趁陸延睡着時故意拿下來的,沒膽子直接扔掉,就藏了起來想試探下陸延的反應。
這一試,把自己試得萬分憋屈,沒想到事到如今,陸延對關于許南玥的東西還這麼大反應。
陸延轉動戒環,點開許南玥聊天框,近期都沒什麼對話,往上翻幾頁,大片大片都是許南玥發來的,叮囑他少喝酒,問他什麼時候回家。
陸延看了會兒,心一軟,想起許南玥說想去海邊過結婚紀念日的事,當即給總助打電話,要對方提前把去澳洲的機票定了。
挂斷電話後,他剛準備主動給許南玥發個消息。
姜柳萱就貼了過來:“延哥,你也太慣着姐姐了吧,她可是差點害死你的孩子。”
陸延指尖頓住,是了,許南玥這次犯的錯不同以往,想必她自己也意識到了這一點,才遲遲不敢打電話過來。
既然如此,就讓她多反思幾天吧,以許南玥對紀念日的重視程度,她必然會在那之前聯系自己。
陸延放下心來,剛才找戒指升起的躁意急需發洩,他手徑直滑進姜柳萱衣擺。
姜柳萱輕哼一聲:“延哥,前三個月還不行。”
“知道。”陸延另一隻手撫上她唇瓣:“不是還有這裡可以用麼。”
有些事陸延不舍得讓許南玥做,但對姜柳萱就沒那麼多顧慮,他看着媚态橫生蹲下去的女人,在心裡想,該玩的其實都玩過了,等生下孩子,這女人也沒什麼留下的必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