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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鏡之紅着眼睛,嗓子幹澀發痛,極為受傷的垂眸。
她說的對。
自己連反駁的機會和權利都沒有。
半晌,傅鏡之牽強的扯起嘴角,拉着她的手腕,來到了空地。
原本硌腳的碎石塊都被他更換成了軟土細沙,為了提高觀賞性,他更是找來當地的工人,搬運了兩塊高達十米的巨冰,為她營造布景。
落日墜入海底,襯得滿目昏黃,如此美景,姜知好卻并沒有心思觀賞。
“知好,我還記得,你說喜歡這裡,還想在這看日落。”
他低垂着頭,脊背微彎,平淡的臉頰上卻讓人感受到股深藏着的無力感。
“我們在這裡舉辦婚禮,好嗎?”
傅鏡之語氣格外急迫,凹陷的雙眼有無盡的哀傷蔓延,痛苦難捱。
“其實這段時間,我的腦海裡像是多了些記憶”
他表情痛苦,煩躁的揉着太陽穴,“我們已經結婚了,可我做了很多對不起你的事情,甚至還和别人有個孩子!”
“最後,還将救生衣給了姜月寒知好,我知道你覺得很離譜,可無論是夢,還是我的幻想,我都想補償你,彌補對你的虧欠。”
他緊緊的鉗着姜知好胳膊,目光深沉又灼熱。
可得到的,隻有無盡的沉默。
“如果,我說,這一切都是真的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