額頭冒出了冷汗。
“傅鏡之,知道我為什麼要先讓你出來,再舉報把你重新抓回監獄嗎?”
“我要讓你親眼看到,傅家基業敗在你手裡,要讓你的希望燃起再破滅。”
“怎麼樣?滋味不好受吧?”
溫行硯大搖大擺的坐在沙發上,翹着二郎腿,悠哉的挑動着眉頭。
指尖敲擊着邊幾,大言不慚的開口道:
“你這辦公室不錯,将來就是我的了。”
傅鏡之怒吼逼問他什麼意思,揮動的拳頭還沒等落下,就被警察摁在了牆上。
冰冷的手铐讓他瞬間清醒。
“我們懷疑你和王清麗的死有關系,勞煩你和我們走一趟了。”
王清麗,知好的母親嗎?
傅鏡之蠕動着身子,鎖骨的青筋一路暴起延伸至小臂,“不是我!她是自殺,和我沒關系!”
一路上的目光足夠能将他淩遲處刑,傅鏡之被迫戴上手铐,眼睛死死盯着面前的男人。
“傅鏡之,忘記告訴你了,知好已經答應了我的求婚,三天後,就是我和她的婚禮。”
“你,出局了。”
溫行硯冷笑着伸出手拍打他的臉,異常清脆響亮,“你的愛人,和你的房車,抱歉,我全都要。”
傅鏡之緊咬着牙關,指節用力到發白,銀色的手铐發出清脆的碰撞聲。
“你不是人!我早晚會出來,知好和公司你哪個也别想碰!”
“溫行硯——!”
“我不會放過你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