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突然起身,護士連忙叫來主治醫生。檢查後,才欣然開口,“沒事了,時少福大命大,再觀察一晚,就可以辦理出院手續了。”
他捏緊拳頭,還殘有希望的開口,“我昏迷的這幾天,有人來看過我麼。”
護士們相互看了一眼,搖搖頭。
他苦笑,笑出了眼淚,都是報應!
當初他費盡心思的讨好喬顔心,為哄她進門,全然忽略沈初棠的感受。
他滿口答應,卻從沒想過給她名分。
他因為另一個女人喜歡貓皮,就扒了她最愛的貓,還在拍賣會把她母親留下的遺物拱手拍個别的女人,逼她像個妾,給喬顔心敬茶,甚至還要奪走她做母親的權利
樁樁件件,連他自己都嗤之以鼻,所以沈初棠不要他了。
時宴來到厲家病房外的時候,門虛掩着。
沈初棠隻穿着一件單薄的杏色吊帶,在給厲行雲喂藥,他嫌苦,女孩就一邊喂,一邊吻。直到男人眼底欲色漸濃,一把将她攬入懷中,狠狠按在了床上。
“初棠,很久之前,我就想這樣做了。”
沈初棠捧起他的臉,溫柔的笑道,“小叔叔不乖,醫生說你傷了腿,不能做劇烈運動。”
“我可以”他嗓音暗啞,宣誓主權一觸即發。
門,卻突然被人敲響。
時宴不管他們進行到了哪一步,着急而入。手裡,還僅僅捏着财産轉讓書。
他盯着女人面上的潮紅,眼眶猩紅。
“初棠,我有話想對你說。”
事已至此,他一旦錯過,就絕無機會。
時宴跪在地上,膝蓋碰地的刹那,滿身矜貴獨剩渴求。他一步步,挪動到病床邊,膝蓋随着地面摩擦,讓人惋惜。
“我知道你恨我,你讨厭我,甚至你已經不愛我了。但是,初初——”
“隻要你能回頭,再看我一次,哪怕隻有一次,我願意付出全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