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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時宴!”

光,照落在他的臉上。畫面最後,是沈初棠趴在窗邊,緊張的呼喊。

真好啊,她已經很久沒有這樣關心過自己了。

時宴陷入漫長的夢魇。

那裡,十八歲的沈初棠在向他招手。

他們一起做盡情侶間的恩愛事。

他因為清貧校草多看她一眼就吃醋發狂,還有那個島······

他們幸福的住在那裡,沒有任何人打擾,沈初棠生了一對龍鳳胎,他們依偎在他懷裡喊爸爸。

他發誓,要一輩子,永遠對她好。

一周後,他清醒了。

枕頭濕潤,眼眸猩紅。

如果清醒的代價是失去,他恨不得永遠不要醒來。枕邊,放着一封牛皮紙信封,上面滴着玫瑰印漆。

那是他和沈初棠獨有的書信習慣。

時宴立刻起身,小心翼翼的打開了的在一起,可後面的發展,始料未及。你真切傷害過我,毀了我的青春。可你也把厲行雲救出火場,還給了我以後,我們兩不相欠了。别再找我,祝你幸福】

“兩不相欠。祝你幸福。”他呢喃這兩句話,豆大的眼淚話落,又哭又笑的像個瘋子。

如果小島那晚,他就向她求婚,是不是一切都會不一樣了?

可如今,什麼都沒有了。

愛他入骨的初棠‘死’了,留下的是沈初棠,厲家夫人。

他的餘生,注定孤獨終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