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話音落地,蘇淺淺從滕宴銘身後嬌俏探頭,眼裡隐隐帶着期待。
滕越更是歡呼一聲,炮彈般圍着她打轉。
“是啊淺淺媽媽,我爸爸這麼好,你為什麼不直接嫁給爸爸。”
“我媽就是個潑婦,她根本配不上我爸爸!”
“我想要你這種漂亮的媽媽!”
童言童語,最是直白。
原本緊張的氣氛,被他稚嫩的奶音打散。
前來看展的衆人紛紛當起了說客。
“嫂子别生氣了,淺淺拍這些照片也不算醜化你,她可能隻是沒想那麼多而已。”
“是啊,林若輕,滕宴銘都不吃醋我們看你,你就也别在意了。”
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勸着。
好像我不松口原諒,就成了破壞氣氛的罪人。
和滕宴銘結婚後,我習慣了被冒犯後,輕輕揭過。
但此刻,我的照片被貼的到處都是。
我卻沒有來的想起了滕宴銘向我求婚時,虔誠注視我的雙眸。
“林若輕,嫁給我,我用命疼你,讓你過好日子。”
這就是滕宴銘說的好日子嗎?
我心口酸澀難忍,從滕宴銘口袋裡掏出火機,一把火點燃那些不雅照後,又将蘇淺淺的相機摔的粉碎。
衆人被我吓的尖叫逃竄。
一坨混沌中,滕宴銘歎息一聲,無奈的摸了下我的頭。
“林若輕,淺淺是我妹妹,長嫂如母,你為什麼非要吃她的醋?”
“你再這麼不懂事,我真的要好好考慮是不是要把滕越繼續讓你教育了。”
滕宴銘語氣裡充斥着對我的失望。
他覺得我情緒化,不體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