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開學前,我帶着清河回到了京市。
與此同時,我的律師也在充分調查後整理出了一份我和滕宴銘婚内的共同财産。
這些年,滕宴銘經常用婚内财産補貼蘇淺淺。
奢侈品、包、名表、金手镯,她一樣不缺。
就連秋天的第一杯奶茶,第一個烤紅薯,第一份糖炒栗子。
滕宴銘也一樣不落。
以前,看在蘇淺淺是我閨蜜,是她撮合我和滕宴銘結婚的份上,我對此睜一隻眼閉一隻眼。
但現在要離婚。
這些錢我要一分不落的全要回來。
律師拟好協議後,我約滕宴銘在他公司樓下的咖啡廳見面。
他大概以為我終于回心轉意。
聽我報出地址,聲音裡都是喜氣。
“好,老婆,你等我,我馬上就到!”
我被他這稱呼惡心的慫了下肩。
準備穿過馬路,買個甜筒,一輛黑色轎車卻像長了眼睛似的,朝我疾馳而來。
危機關頭,我朝人行道閃避。
黑車卻仍舊咬死我不放。
無奈之下,我死死閉緊眼睛,準備迎接痛苦到來。
一股兒大力卻從後傳來,直接将我鎖入懷抱。
“嘭!”
巨大的撞擊聲在耳邊響起,想象中的想象中的痛一點也沒來。
我迷茫睜眼,對上了滕宴銘滿身滿臉的血。
“林若輕,你沒出事,真是太好了。”
我不明白,他滿心滿眼都是别人,為什麼要替我擋車。
滕宴銘見我不語,以為我是吓到了。手指顫抖的撫上我的發梢。
“你别怕,我不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