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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麼和你爹一樣,人家好好對你的時候不在乎,人家不要你了,又喜歡當舔狗!”

蘇淺淺的辱罵引得醫院走廊上,衆人紛紛看向滕越。

滕越被罵得擡不起頭。

在無數好事者的目光中,懂了,我被他們偷拍照片的難堪。

“媽媽原來你那天是這種感覺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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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為搶救及時,滕宴銘保住了一條命。

但即便無數個專家想破了腦袋,滕宴銘還是要截去一條小腿。

滕宴銘作為醫生,被人仰視了一輩子,突然成了殘廢,至此徹底告别手術台。

他在病房大鬧着,要将肇事司機五馬分屍。

出于禮貌,我去看他時,除了離婚協議還帶了一碗豬骨湯。

“吃啥補差,你嘗嘗?”

滕宴銘看着那碗湯面容苦澀。

“林若輕,你以前從不舍得這麼戳我的心。”

“難道我替你擋了一輛車,你還不能原諒我?”

“淺淺是我妹妹,我多疼他一點有什麼錯?”

“結婚這幾年我是經常為了他忽略你。但現在我在改。你難道真的要為了過去的事放棄我們的未來嗎?”

“林若輕,我們還有孩子。就算為了滕越,我們也不離婚好嗎?”

滕宴銘字字泣血。

如果是三個月之前,他能這樣說。我一定會舍棄所有心結和他重歸于好。

可現在,太遲了。

“滕宴銘,這些年我一個人操持家裡,伺候你們三個祖宗,婚内财産我要七成。”

“你可以不同意離婚。但真的到了對峙工堂的階段,你的好妹妹會面臨什麼樣的輿論我就不敢保證了。”

“你什麼意思?”

滕宴銘不明所以,我直接從包裡掏出了u盤遞給他。

u盤裡詳細記錄了蘇淺淺,買兇殺人,策劃車禍的全過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