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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他,是陸家掌權人,手段狠辣、桀骜難馴。

某天他在公司看見我後,就開始瘋狂地追我。

他砸錢、砸資源,隻為讨我一笑。

我生日那天,整個商業街所有屏幕都循環播放他的表白視頻,他站在高樓天台,捧着玫瑰大喊我的名字。

他表白的時候包下了整座城的煙花。

他說:“我不會再愛任何人了,除了你。”

我信了他,覺得陸執心中的月光已經死了,我就是他如今最愛的人。

他對我極好。

我低燒,他推掉整月的會議守我床邊;我說喜歡舊書香,他就替我收了一整座老書庫。

我懷孕的時候,他守在病床邊,一夜未眠,連夜求了三家醫院專家遠程會診。

孩子出生後,他紅着眼又哭又笑。

七年過去,我以為我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替身愛人,而成為了他真正想共度餘生的人。

直到那天深夜,我撞見他送顔菲菲回家。

她年紀輕輕,眉眼清澈,像極了我剛認識他時的模樣——不,更像他死去的前妻,年輕時的樣子。

陸執告訴我,顔菲菲隻是玩物,他們這個圈子裡找情人很正常,讓我放寬心,他的妻子隻有我。

為了兒子,哪怕心如刀割,我也忍了下來。

可如今他傷害了兒子,我無法再忍耐。

我拿出那張卡,把時光盒子也一并丢進了火裡!

傍晚,陸執派人來傳話,說讓我準備一下,晚上有個合作方安排的“鬥獸場”,需要我一起出席。

我以為是和以前一樣的應酬,換好禮服就去了。

誰知走進地下場館,我看見顔菲菲也穿着晚禮服站在陸執身側。

陸執敷衍解釋:“菲菲沒看過這種場面,我帶她見見世面。”

我雙拳緊握,一言不發往裡面走。

身邊的合作夥伴都用吃瓜的目光掃着我們三人,我挺直着脊背,努力不洩露情緒。

所謂的鬥獸場,不是野獸搏鬥,而是一群罪犯赤膊上陣,賭誰能活着站到最後。

合作方一邊喝酒一邊笑:“陸太太也來玩玩?和顔小姐比比運氣?”

我不想參與,可我不得不參與。

哪怕知道這些人等的看“正妻被小三踩在頭上”的好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