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飯的劉姨哭着告訴我,我的子宮受損嚴重,已經被摘除,再也不能生育了。
我麻木地點點頭。
“沈先生也覺得自己做的太過,覺得對不起您,他給您準備了禮物,在客廳呢,您要不要去看看?”
我麻木地搖搖頭。
劉姨心疼地歎了口氣。
“您醒了,那我先去買菜了,夫人您這些天過的這麼苦,我中午好好給您補一補。”
說完,劉姨便離開了。
過了很久,我慢慢走去客廳。
滿客廳的玫瑰花怒放,我卻瞬間變了臉色。
我花粉過敏!
沈連晝他居然連這都忘了。
我的臉很快腫起來,起了紅疹,癢得厲害。
是啊,他早就不愛我了,哪還能記得我的喜好禁忌。
現在我對他來說,就算個陌生人了吧,就算我死,他也不會心疼。
我把整棟别墅收拾了一遍,找出了和沈連晝所有相關的東西。
情書、合照、還有他親手做的,用來哄我的小物件。
在玫瑰花從中,我一把火将他們全燒了個幹淨。
沈連晝帶着許薇薇回來時,看到的就是這麼個場景。
我坐在火海裡,人幾乎被火苗吞噬。
他手忙腳亂地将我抱出火海,看着地上的照片殘片,他難以置信。
“蘇清漣,你、你又發什麼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