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連晝臉色鐵青。
“江清漣!你居然聯合外人來對付我?”
“外人?”
我冷笑一聲。
“我和沈宴之已經結婚了,這樣論起來,你才是那個外人。”
沈宴之言笑晏晏。
“下周六,我将和我妻子江清漣在華國舉辦婚禮,誠邀各位來參加。”
這話一出,沈連晝難以置信。
“這是假的,對不對?漣漣,你忘了當初沈宴之是怎麼對付我倆的嗎?你怎麼能嫁給差點要了你命的仇人。”
我神色微動。
幫沈連晝對付沈宴之的那幾年,沈宴之想過從我入手,也将我綁去過。
可他恩怨分明,目标很明确,隻是沈連晝,絕不傷及無辜,完全不像沈連晝口中,為達到目的濫殺無辜的惡魔形象。
“沈連晝,事到如今你還在诋毀你小叔嗎?你忘了這些年你還做過些什麼嗎?”
沈連晝想到些什麼,臉色劇變,幾步沖過來阻攔我。
他還沒碰到我,我已經打開了投影儀。
屏幕上立刻顯示出沈連晝與境外組織往來的證據。
“你涉嫌洗錢、商業欺詐,還有”
我頓了頓,聲音有些顫抖。
“謀殺。”
沈連晝面如死灰。
“漣漣,你聽我解釋”
“解釋?”我站起身,一步步走向他,“解釋你是怎麼害我父親的?還是解釋你是怎麼利用江家洗錢的?”
“要不是沈宴之及時安排我父親轉院,他早去世了!你為了我和許薇薇的私人恩怨,停了我父親,女兒的醫藥費,害死我女兒,我父親至今未蘇醒,你還想要我聽你解釋?”
我走到他面前,用隻有我們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說。
“沈連晝,我說過,我要和你不共戴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