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不等他發難,姜雨欣就挽着他撒嬌:“阿辭,我困了,想睡那個房間。”
她指着主卧的方向。
傅硯辭抿了下唇:“欣欣剛植了皮不舒服,晚上睡不安穩,主卧讓給她住,方便我照顧。”
我擡眼,對上姜雨欣挑釁的目光。
我知道她是故意的。
她在宣戰。
畢竟主卧是我最後的領地。
我始終認為,隻要我守住了那裡,就守住了我和傅硯辭的夫妻情分。
以前他帶人回來說要住,我總是大吵大鬧。
但現在,我不在乎了。
我點點頭:“好,我收拾一下我的東西。”
主卧處處是我的心血,我花了一下午才清理完。
傅硯辭看着變得空蕩蕩的房間,神情莫名。
“欣欣隻是暫住,等傷好了就搬走,到時你還要住,收這麼徹底做什麼?”
我鎮定自若:“反正都是些舊物,要是有需要,再換新的就好了。”
我不是奢侈的人,傅硯辭對這話存疑。
他狐疑地盯着我:“喬若惜,你一反常态,是在憋什麼花招麼?”
我沒回答。
正在這時,姜雨欣輕呼:“哇,這手镯好漂亮啊。”
我聞聲擡頭,就見她從梳妝台上拿起一隻冰透粉的瑪瑙手镯。
我目光一沉,大步走到她面前:“給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