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1
第二天,傅硯辭醒來時,姜雨欣在床邊守着。
“阿辭,你終于醒了,管家大半夜給我打電話說你暈倒,吓死我了。”
傅硯辭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,聲音很冷:“你來幹什麼?”
姜雨欣微怔:“我本來就該在這裡啊,你忘了麼,你之前說讓我過來養胎的。”
他說着拉過傅硯辭的手,想放到小腹上。
傅硯辭卻冷不丁想起喬若惜的流産診斷單。
他猛地抽回手,面色沉沉。
姜雨欣實在不明白:“阿辭,你到底怎麼了?從昨晚到現在,一直怪怪的。”
傅硯辭沉默不語。
良久,他道:“雲景北苑比這邊安靜,你以後就在那裡養胎,我會派專人照顧你。”
姜雨欣難以置信:“你要趕我走?!”
她才搬來這裡沒多久啊!
傅硯辭沒答,自顧自地下床洗漱。
傭人通知他早餐做好了,他坐下喝了一口粥,臉色立即變了。
“誰做的粥?這麼難吃,不想幹了?”
廚師苦不堪言:“先生,粥一直是這麼煮的。”
傅硯辭冷冷看過去:“你當我的舌頭是擺設麼,和以前一不一樣,我能吃不出來?”
廚師解釋:“先生,自從您和太太結婚,您的早餐就是她經手。”
“她每天淩晨五點就起床,用砂鍋小火慢炖為您熬粥,味道自是沒得說。”
傅硯辭噎住,早餐也不吃了,一言不發地起身去了療養院。
經過一夜,他回過味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