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薄言斷定:“她手裡的設計稿,應該是從傅硯辭那裡拿去的。”
我也這麼認為。
傅硯辭最寵她的時候,書房随便她進,她會拿到不奇怪。
我問謝薄言:“你有辦法幫我拿到原件嗎?”
謝薄言點頭:“當然。”
我提醒他:“她現在被傅硯辭的保镖守在雲景北苑,一般人進不去。”
謝薄言不屑勾唇:“就他那些花架子保镖,不夠看的。”
我一笑:“那就麻煩你啦,謝大少爺。”
謝薄言趁機道:“辦妥這件事,你要怎麼謝我?”
我假裝聽不懂他的弦外之音:“我是謝氏珠寶公司的設計總監,證明了我的清白,才能挽回公司名譽。”
謝薄言輕啧:“誰在乎那玩意兒!”
我又說:“那你可是當着全球直播說相信我的,你的名聲也不重要了?”
謝薄言無奈揉我頭發:“你就裝傻吧。”
我笑而不語。
等他實在沒耐心和我掰扯了,我才說:“滿足你一個願望。”
謝薄言眼睛一亮,嘴角揚起恰愉悅的弧度:“當真?”
我撇嘴:“不信就算了。”
“信信信!當然信!”謝薄言一疊聲地接話,“說好了,不許反悔!”
看得出來,他很喜歡這個酬謝方式。
喜歡到當晚就回國,親自去辦這件事。
而我也放心地把此事交給他,全身心投入工作。
可我沒想到,第二天,我就被本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傅硯辭,堵在了公司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