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我回去,這段時間的一切,我就當沒發生過。”
我低頭一口咬在他手腕上。
傅硯辭吃痛松開,我趁機後退兩步:“我說了,我們離婚了!”
傅硯辭像是聽不得這兩個字,鐵青着臉又要來抓我。
恰在此時,艾米麗經過,掄起包包就往他頭上砸。
傅硯辭狼狽躲避,嗓音染上憤怒:“哪裡來的瘋婆子?!”
艾米麗雙手叉腰,氣勢很足:“在我們公司門口綁人,你活夠了吧?”
傅硯辭雙目噴火地看着她。
艾米麗絲毫不懼。
傅硯辭錯眼看我:“你就看着她這麼對我?”
我晃晃手機:“我已經報警了,你要是再不走,我就告你性騷擾。”
似是沒想到我這麼絕,傅硯辭錯愕地張了張嘴。
半晌,他才氣急敗壞地離開。
我戳戳艾米麗的胳膊:“謝謝。”
艾米麗直言:“你的前夫看起來很糟糕。”
從昨天到現在,因為抄襲的事,我的過往被扒了個底朝天。
傅硯辭的身份根本不用我多說。
但說實話,我挺意外艾米麗會幫我。
對此,她是這樣解釋的。
“我決定放棄謝薄言,我們就不是敵人了,我很欣賞你的才華,希望可以和你做朋友。”
我求之不得:“那我請你吃飯吧,好朋友。”
艾米麗欣然答應。
用餐過程中,她給謝薄言打電話,十分誇張地說:“喬喬被欺負了!”
我沒來得及阻止,她就添油加醋地譴責傅硯辭的行為。
謝薄言火冒三丈,立刻派了八個保镖來保護我。
我哭笑不得:“這樣撮合我們,誰還能看出你追了謝薄言五年啊。”
艾米麗聳聳肩,放手放得很潇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