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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硯辭眸色乍亮,以為我原諒了他。

但下一秒,我就接着說:“你不值得我生氣。”

“你說補償,可什麼樣的補償能換回孩子和我弟弟的命呢?”

直擊心靈的拷問,傅硯辭根本答不出來。

我最後一次勸他:“回去吧,我們最好的結局,是做陌生人。”

傅硯辭不接受。

但我沒再管他。

罕見的是,我話都說到那份上了,他竟沒轉頭就回國,而是一日三餐按點出現在公司門口。

保镖牢牢防住他,他氣得罵街,又說:“謝薄言對你根本不怎麼樣!”

“除了這些保镖,他還能做點什麼?網上把你祖宗十八代都罵完了,他什麼也不管!”

我問:“那你做了什麼嗎?”

傅硯辭道:“隻要你跟我回去,我馬上幫你解決。”

我聽出他的意思:“所以,你知道這件事是姜雨欣做的?”

傅硯辭避而不答。

我忽然就笑了。

爆料從國内引起,他想要查,動作一定比謝薄言快。

可他明知道這是姜雨欣莫須有的污蔑,卻沒有第一時間為我澄清。

他任由其發酵,把它當成威脅我的籌碼。

或許,他還想借此挫挫我的銳氣,讓我和他重歸于好後更聽話。

頭一次,我覺得他卑鄙到了極點。

“傅硯辭,你真讓我惡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