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謝薄言逮着機會就捧我:“果然,你是我命定的福星。”

我習慣了他隔三差五的貧嘴,也學着他笑:“相互成就。”

謝薄言側身坐我辦公桌上:“那答應我的事,是不是該兌現了?”

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我,讓我有種上了賊船下不來的錯覺。

我稍微拉開一些距離,問他:“你有什麼我能滿足的願望?”

謝薄言似笑非笑地看着我。

我心底發毛,連忙開口:“先說好,上刀山下火海我是去不了的。”

謝薄言笑出聲:“想什麼呢,我能舍得讓你去麼。”

自打我赢了艾米麗後,他就不再隐藏對我的感情。

時不時冒出幾句肉麻話,我也習以為常。

我問:“那你說吧,願望是什麼?”

謝薄言沉吟片刻:“暫時沒想好,等想好了再告訴你。”

我莫名松了口氣。

辦公室靜了會兒,我說起正事:“起訴姜雨欣的事準備得怎麼樣了?”

謝薄言像個推銷員:“謝氏法務部竭誠為您服務。”

謝氏的法務部,在整個行業都赫赫有名,出手從無敗績。

我覺得有點大材小用,但如今的我和謝氏珠寶榮辱與共,我便沒拒絕。

一個尋常的周一,我正式對姜雨欣提起訴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