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硯辭跟我保證:“你放心,姜雨欣該還給你的,我會盯着她一樣不少地還給你。”
“除了賠償金,你曾經受過的委屈和痛苦,我也會讓她加倍奉還。”
以他的性子,我知道他會說到做到。
我皺眉:“你想幹什麼?”
傅硯辭輕笑:“你很快就會知道了。”
那笑讓人毛骨悚然。
我心底升起不好的預感。
看一眼姜雨欣隆起的肚子,我想了想,說:“傅硯辭,其實比起她,我更無法原諒的人是你。”
“如果沒有你的偏心和縱容,她的那些小把戲根本不值一提。”
“是你給了她、給了你所有情人傷害我的機會,論起贖罪,你比她們都該死!”
傅硯辭眼底彌漫着痛苦:“怪我,怪我沒早點看清她們。”
“若惜,你别急,等我和她們算完賬,我會親自向你請罪,你仍然是我的傅太太。”
不知怎地,他讓我覺得膽寒。
他好像聽不進去任何人說的話,死神一般舉起了鐮刀。
而姜雨欣,即将成為他鐮刀下的第一個受害者。
我緊緊抿唇,卻沒再管。
他們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,狗咬狗落到怎樣的結局,都是他們咎由自取。
委托律師在國内盯着姜雨欣幫我要債後,我連夜出了國。
下飛機時是早上,謝薄言來接我。
他一襲黑色風衣,氣場凜冽,襯得輪廓分明的五官愈發冷峻。
明明是生人勿近的樣子,和我對上視線時,臉上卻帶着顯而易見的緊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