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薄言不給我再開口的機會,抱着我很快沉沉睡去。
再次醒來天已黑,謝薄言讓人送了晚餐,吃完又是一頓厮磨。
末了,我問他:“你昨晚怎麼回事?我才不在幾分鐘,怎麼就中招了?”
謝薄言眼神發冷:“有人想走捷徑了呗。”
那個場合,謝父謝母都在,隻要被“捉奸在床”,謝薄言就必須負責到底。
即便他是被迫的,謝家這顆大樹也不得不讓别人攀上。
我有幾分心疼:“你每天都活在這種算計裡麼?”
謝薄言說他習慣了,以往參加宴會都很小心。
但因為這次有我在,他心情太好,一時不察才讓人鑽了空子。
我故意陰陽怪氣:“這麼說來,我才是罪魁禍首了?”
謝薄言抱緊我,順杆就爬:“你當了解藥,原諒你了。”
我沒好氣地咬他肩膀。
謝薄言“嘶”一聲,搭在我腰間的手開始不老實。
我急忙脫離他的懷抱:“别來,受不住了。”
謝薄言惋惜地輕歎。
晚上十點,我趕他回他自己家。
謝薄言依依不舍:“退一萬步說,就不能讓我在這裡住下來,或者你搬到我那裡去嗎?”
我義正辭嚴:“時機不成熟。”
謝薄言追問:“要怎麼樣才能成熟?”
我佯裝沉思:“過個三年五年的吧。”
謝薄言見鬼似的瞪大眼睛:“不如給我一刀吧惜惜。”
我好笑地推他:“你已經挨了一刀了,快走吧,胳膊記得别碰水。”
謝薄言唉聲歎氣,一步三回頭地離開。
那樣子,活像我是個對他始亂終棄的渣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