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句話,都精準踩在傅硯辭的雷點上,但他沒有暴怒。
他隻是平靜地宣判:“你慫恿我把若惜留在這裡,如今,你也嘗嘗這種滋味。”
直升機呼嘯着離開,姜雨欣筋疲力竭,倒在沙子裡一動不動。
而這些,都成為了我耳朵裡聽過就忘的八卦。
謝薄言蹙着眉頭:“姓傅的簡直瘋了,傅家有他這樣的繼承人,遲早完蛋。”
可令人想不到的是,他更瘋的行為還在後面。
六月,謝薄言向我求了婚,那個他暫時收起來的手镯,終歸戴到了我手上。
我哭笑不得:“人家求婚用戒指,你倒好,用傳家寶。”
謝薄言振振有詞:“傳家寶有父母加持,這樣能把你套得更牢。”
話說完,他還是掏出了鑽戒。
他說:“該我們惜惜的,一樣都不會少。”
婚禮定在七月初。
除了拍婚紗照和試婚紗,他什麼都沒讓我操心,事無巨細安排得妥妥帖帖。
婚禮當天,豔陽高照。
肅穆的教堂鋪滿我喜歡的雪山粉玫瑰,悠揚的鋼琴曲緩緩流淌。
我沒有可以送我出嫁的父親,謝薄言便帶着我走過紅毯,在親朋好友的見證下莊嚴宣誓。
一切有條不紊地進行着。
然而,交換戒指時,教堂門口忽然傳來一道反對的聲音。
“你不能嫁給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