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隻需要用一通電話就能将秦修竹叫走。
我和秦修竹吵過無數次,他隻是抱着憤怒的我,溫柔地解釋道:
“我隻是想要回報她當年的恩情,林格菲當年毫不猶豫的抛棄我,我怎麼可能還喜歡她?更何況,我已經有你了。”
在盲目的愛下,我選擇了相信秦修竹。
就這樣,我裝聾作啞的過了四年。
直到他們的龍鳳胎都已經四歲。
再醒來時,我麻木地看着醫院的天花闆。
醫生遺憾地說道:“你剛流産完,肚子又受到重擊,以後可能很難再生育了。”
我扯了扯嘴角,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。
我拖着虛弱的身體回了家,還未打開門就聽見裡面林格菲的聲音。
“修竹,你讓我和寶寶都住進來,等會含秀姐回來生氣怎麼辦?要是她再對寶寶出手,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。”
她抽泣一聲。
透過門縫,我清楚的看到秦修竹心疼地将她抱入懷中。
“别怕,我不會允許她再對你們動手,若是她我會給她一個更嚴厲的教訓的。”
聽到這裡,我扯了扯嘴角。
原來,将一個恐高的人扔下萬米高空,還不算是嚴厲的教訓。
一陣風過,沒關緊的門被吹開,我和秦修竹四目相對。
他猛地松開懷裡的林格菲,眼裡閃過一絲慌張。
我面無表情地從他們身邊走過,準備上樓。
“含秀,站住。”
秦修竹平靜地聲音傳來。
我轉過身看他。
秦修竹緊緊皺眉,眼神閃過一絲責怪。
“你難道不想問問我為什麼帶他們回來?”
話音剛落,龍鳳胎怯生生地抱住了秦修竹的大腿。
他的眼睛瞬間閃過一絲心疼。
“因為你,龍鳳胎到現在晚上都沒辦法好好睡覺,就連格菲都擔心的焦慮症發作,你就一點不心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