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修竹,你為什麼要把我和寶寶送走?”
“是不是蘇含秀跟你說什麼了?我沒想什麼的,修竹,我隻要能和你在一起,去哪裡都行,隻要你經常來見我。”
“可是,寶寶還那麼小,他們需要父親,如果蘇含秀真的想把我趕走的話,隻要她對寶寶好,我可以離開的。”
林格菲說着,不着痕迹地給蘇含秀上眼藥。
換做是以前,秦修竹是絕對聽不出的。
但是現在,他看向林格菲的眼神滿是厭煩,一把将她從懷裡推到了地下。
“你說夠了沒有?”
“你别以為我聽不出來,你在給含秀上眼藥,我的妻子是什麼樣的人,我自己清楚,不需要你來多加評判。”
“還有,隻有含秀認可的孩子才會是我的孩子,如果她不喜歡,或者說不接受龍鳳胎,你就帶着他們給我滾得遠遠地!”
秦修竹無比冷漠地看着地上的林格菲,寬大的身影将林格菲遮的完完全全,好似讓她處于黑暗一般。
“林格菲,趁我現在還不想對你動手,立刻離開我的視線,将那兩個孩子也帶走,我給你一天的時間收拾。”
“若是我明天回來還在這座莊園看到你還有那兩個孩子,你就别怪我不客氣!”
秦修竹的話和神情都冷漠地讓人發寒。
林格菲流着眼淚,似乎還想說些什麼,可在看到秦修竹冷漠的雙眼後,她又低下了頭。
書房的電話響起,秦修竹有些迫不及待地接起了電話,果然在那邊聽到了助理的聲音。
他着急地打斷了電話那邊的助理,搶着說道:
“是不是醫院那邊打電話過來說弄錯了?還是說蘇含秀給你打電話了?”
“我剛剛手機壞了,你給我弄一個新的手機,順便把号碼給蘇含秀。”
秦修竹說着,臉上已經出現了笑意。
隻是很快,電話那邊的助理就尴尬的說道:“秦總,醫院那邊沒有打電話來,夫人也沒有找過來。”
“隻是剛剛你吩咐我給醫院繳費,然後這筆錢被醫院退回來了,他們說”
秦修竹的臉色已經徹底僵住,他顫抖着問道:
“他們說了什麼?”
助理頓了一下,最後還是嗫喏着把話說完了。
“他們說,病人已經去死了,已經不需要繳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