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好。”我垂眸,看着地上那個瑟瑟發抖的畜生,眼中是化不開的冰冷,“給我準備一間幹淨的房間,還有一些工具。”
路澤挑了挑眉,鏡片後的眼睛閃過一絲了然:“樂意效勞。”
我有理由懷疑路澤是提前準備好了一切。
冰冷的金屬托盤上,擺放着各種型号的手術刀、止血鉗在燈光下閃着森然的寒光。
我戴上醫用橡膠手套,口罩遮住了我的臉,隻露出一雙淬了冰的眼。
那個男人被綁在特制的床上,嘴巴被膠布死死封住,隻能發出絕望的“嗚嗚”聲。
他的眼睛瞪得像要裂開,充滿了血絲和無盡的恐懼。
我拿起一把最鋒利的手術刀,走到他面前。
“還記得我嗎?”我俯下身,聲音輕得像情人間的呢喃,卻讓他抖得更厲害了,“當初,你欺淩我的時候,有沒有想過會有今天?”
他劇烈地掙紮起來,眼淚鼻涕糊了一臉,發出野獸般的哀鳴。
我沒有給他任何麻藥,給他進行局部拆除手術。
我要他清醒地感受每一分痛苦,就像我曾經承受過的那樣,百倍奉還!
冰冷的刀鋒劃破皮膚,溫熱的血液瞬間湧出。
他的身體劇烈地抽搐着,喉嚨裡發出被壓抑到極緻的悶哼,四肢在束縛帶下徒勞地扭動。
我面無表情,手上的動作卻穩如磐石,精準無比。
每一刀,都帶着我無盡的恨意,帶着我父母枉死的冤屈!
血腥味彌漫在空氣中,混雜着他絕望的嗚咽和肌肉燒灼的氣味。
時間仿佛被無限拉長。
直到我滿頭大汗,渾身肌肉因為高度集中而酸痛,幾乎虛脫,才完成了這遲來的“審判”。
我扔下手術刀,它在托盤上發出一聲刺耳的脆響。
眼前一黑,我終于支撐不住,向後倒去。
失去意識前,我仿佛看到了父母欣慰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