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言崇茗在路上時仍對消息半信半疑,所有人都知道他急于尋找我,很有可能是放出的假消息,但他還是到了李氏集團的樓下。
他不相信我會和李氏的人在一起,她深知言家和李家的世仇。
受父輩的影響,言崇茗對李慈延也是一臉厭煩,之前的商業談判二人都是針鋒相對,前幾天的招标資源,本來已經闆上釘釘,快簽約時合作方卻集體放棄。
商戰向來都是撲朔迷離,可這一次的招标是今年言氏最重要項目之一,言崇茗懷疑是李家做的手腳,可合作方那邊一點消息都沒有。
言崇茗耐着性子進了李氏集團,可因為沒有預約被請了出來。他一臉氣惱,溫思南那邊又打來電話說自己身體不适,言崇茗剛好要對溫思南興師問罪,很快前往醫院。
言崇茗臉色陰沉,溫思南卻臉色紅潤,完全沒有身體不适的症狀。
“崇茗哥哥你終于來了,我昨天給你打了好幾個電話,你都沒回。”溫思南下床向言崇茗奔去。
他淡定地推開她,“解釋一下?”言崇茗拿出那枚胸針,溫思南大驚失色,忙冷靜問道:“崇茗哥哥這是你送我的禮物嘛,我很喜歡。”
她準備拿過胸針,言崇茗甩了甩手,壓低了眉頭,“你還要瞞我多久。”
言崇茗把前一天傭人嘴裡的話悉數告知了溫思南,溫思南腿一軟跪坐在地,眼裡滿是恐慌。
“是那個年念念先對我不敬,我才不小心砸到她的,我也不知道意外會發生。至于那個綁架案,也都是因為她嫉妒我罷了。”溫思南急解釋着。
溫思南當然不會承認自己故意傷人,言崇茗隻是靜靜地看着她狡辯。
她死鴨子嘴硬的模樣實在可笑,想着她肚子裡的孩子,言崇茗隻得壓着怒意,“你在這好好休息吧,我工作太忙了,先走了。”
言崇茗轉身要走,溫思南急了,直言都是年家活該,年家害得自家破産,自己也隻是小小懲戒一下我而已。
當年二家的商業競争,最後是以溫家破産收尾,但事後年家私下向溫家伸出援助之手,卻被溫家一口拒絕。
言崇茗終于察覺出不對,當年的事或許沒那麼簡單,隻不過當時他還不是李氏的一把手,實際的關系并不了解。
言老太太發來信息,知道了我為言家生下了孩子,讓言崇茗帶着我去老宅見她。
言崇茗覺得言老太太一定懂當時的情況,很快回家帶上孩子前往老宅。
言老太太早已準備好了宴席,言母和言父也都在場。
但言老太太卻一臉愁容:“這個季度的股份為什麼跌了這麼多,崇茗還是太年輕了啊,竟然敢和李慈延對着幹。”
言老太太看出了背後是李慈延的操作,在她還管事時早就見識了李慈延的手段。
言崇茗把孩子抱給言老太太,她才終于輕松了些,她逗着可愛的孩子,言崇茗小心問着當年溫家和年家的事情。
那次商戰圈内聞名,當時的言家隻是坐山觀虎鬥。“溫家太不穩重了,竟然敢賭上全部身家博弈,最後自食惡果,崇茗你可不能走他們的老路。”言老太太語重心長道。
見言崇茗還是不明所以,她向他解釋了更多細節,原來當年溫家敗北是爆出了抄襲年家的招标文書的醜聞,業界早就知道了溫家的臭名。
得知真相的言崇茗不可置信,他終于明白言母不喜歡溫思南,李家人不和溫家合作的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