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畢竟你是榜一大姐啊,要是有事,班裡人不得活撕了我。」
但其實不是,不是因為這個。
陽光透過玻璃淅淅瀝瀝灑在安靜蒼白的病房裡。
我握住了許茵的手:
「是啊,我對你總是很特别的,也好像總是很心軟。」
畢業的時候,我買了本同學錄。
其實我性格孤僻,跟班裡人交情不深,并沒有幾個關系好的朋友。
但我依舊攢錢,買了校門口賣得最好最流行的那本同學錄。
我給每個人都發出了邀請,邀請他們寫下留言。
許茵的那一份,藏在了夾頁裡,時隔多年,我終于翻了出來。
她寫的是:
「隻給你寫了。」
我碰了碰許茵的臉頰,小聲說:
「所以,你說的少年是我,那封情書也是給我的對不對?」
機器發出刺耳的聲音,心電圖快速起伏。
醫生護士的腳步聲從遠處急匆匆傳來。
病床上躺了許久的人睜開了眼睛,我的手腕被反握住。
許茵的眼睛比窗外透進的陽光還耀眼。
我抿着唇露出一個笑,嘴角酒窩若隐若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