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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說完後,打橫抱起一旁的沈月柔,頭也不回的離開了。

蘇晚晚再次醒來,是在手術台上,她掙紮着想起身,卻被醫生制止住。

“蘇小姐,别動!我們現在正在給你做第二次手術,護士在病房發現你時,你的腿流了那麼多的血,我們隻能對你的腿進行截肢手術。”

截肢手術?!

聽到這幾個字,蘇晚晚仿佛被雷劈中,她渾身顫抖。

她拉着醫生的手術服,眼神中帶着哀求和堅定,“醫生,求您不要截肢!我的腿如果沒了,我恐怕也活不下去了,一定不要給我截肢!”

醫生愣了一下,勸道:“可是不截肢,你的腿極大概率回感染,死亡率極高。”

蘇晚晚搖搖頭,“那也不要我會撐住的,求您。”

醫生愣住,猶豫後收回要截斷她傷腿的手,歎了口氣,“好,蘇小姐,我會尊重你的決定。”

手術室的時鐘重合交疊,旁邊輔助的醫生小聲說了一句,“十二點了。”

蘇晚晚一顆心強烈的跳動,今天是十号。

是離婚生效的日子,她徹底離開霍承澤了。

她從未想到,這一刻自己會在手術台上。

而所有的一切,都和霍承澤有關!

她不甘心,她要活下去,要好好的活下去!

蘇晚晚發誓,自己絕對要重新找回那個閃耀的自己,以後的日子,她沒有丈夫,沒有女兒,她都不要了,就為自己而活。

與此同時,這場手術的監控正在被醫院最頂層的一間私密休息室播放着。

站前屏幕面前的男人抿了一口手中的威士忌,嘴角勾起了笑,“有意思。”

他撥通了電話,吩咐道:“霍氏和蘇氏集團的收購案幫我跟進一下,最近我要忙點别的。”

電話那邊傳來一陣好奇,“是什麼事情能讓厲總對吞并h國财閥集團都不感興趣了,難道是女人?萬年鐵樹終于要開花了?!”

厲北霆嗓音低沉,“查理,不該問的不要問,工作不忙的話,公海盯貨運的項目正好缺個負責人。”

“别别你對你最好的朋友竟然這麼殘忍,當我沒說,厲總。”

厲北霆挂斷電話,若有所思的看着手術台中的蘇晚晚。

這不是他第一次見到她。

蘇晚晚是自己母親的關門弟子。

厲北霆的母親,曾經也是位出色的芭蕾舞者。

把蘇晚晚帶出師以後,她就徹底退休了。

上一次,在一次慈善頒獎晚會中,厲北霆看到的蘇晚晚還是一位閃耀的白天鵝,憑借一舞為聯合國的小孩籌資千億。

今天,厲北霆來自己的醫院看望養病的外祖母,正好碰上了蘇晚晚在三樓的高台上一躍而下。

她的究竟經曆了什麼,能變成現在這個樣子,他産生了興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