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聽到醫生這麼說,霍承澤一顆懸着的心徹底死了。

他眼神憤怒,兇狠的像是要吃人,一字一句道:“沈、月、柔!”

霍承澤回到家,看到沈月柔剛參加完派對回家,臉上帶着酒醉的紅,搖搖晃晃的在客廳中跳舞。

這一幕刺痛了他,掀起了滔天的怒意。

他動作粗暴上前,抓上了沈月柔的手臂,“為什麼要給孩子喝酒?團團酒精過敏!”

沈月柔險些沒有站穩,看到是霍成澤,她眯着眼睛對他微微一笑,撒嬌道:“承澤,你回來啦。”

她一把攬住霍承澤的肩膀,想要抱抱他,卻被霍承澤一把推開。

霍承澤加重了手中的力度,捏住她的下巴,咬牙切齒的盯着她,“沈月柔,我他媽在問你話!”

“你想殺了團團?!她才五歲你就喂她酒!”

沈月柔有些不以為意,“那有什麼的,鄉下的小孩都都是被大人在酒桌裡喝酒的,怎麼團團就不行了。”

“小孩子裝病用來争寵的手段罷了,你不要相信她,況且一個能對自己親生母親下藥的小孩還有什麼能做不出來的?”

沈月柔完全沒有看見,霍承澤猩紅的眼。

他渾身散發着駭人的戾氣,恨不得直接殺了她。

“你說什麼?”,霍承澤死死的盯着她。

沈月柔眼神迷離,身體因酒精帶來的愉悅而飄飄然,“我是說,那樣的小孩滿嘴謊話,道德也有問題,一定是裝病,可不要污蔑我,我隻是喂了她一點酒而已”

“啪!”

霍承澤狠狠地給了沈月柔一耳光!

沈月柔的臉被打到一側,臉上火辣辣的疼痛讓她稍微有些清醒。

“為什麼要打我,承澤。”,她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着霍成澤。

“啪!”

霍承澤又打了她另一側的臉一巴掌,用足了力氣。

沈月柔被打到了地上,她捂着臉,不停地質問,“為什麼為什麼,我對團團那麼好,什麼事我都縱容她順着她,你還有什麼不滿意!”

霍承澤居高臨下的看着她,覺得眼前的女人無比的可恨。

本來新鮮感過後,他就沒什麼感覺了,對于沒有感覺的女人他向來舍得出手。

這時,他看到了沈月柔脖子上戴着蘇晚晚的那個芭蕾舞鞋鑽石項鍊。

他走上前去一把扯了下來,“你不配戴這個。”

沈月柔卻笑了,“怎麼?想起你的胖天鵝了?”

她醉酒和平時是兩個樣子。

這句話刺痛了霍承澤,上前抓着她的頭發和她對視:“你說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