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紫凝不知道這位傳言中的大草包是怎麼走進她心裡的。
她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已經走進她心裡。
又或者并沒有到非他不嫁的地步。
隻是在跟蘇秦四目相對的時候她能明顯感覺自己的心跳加速,也能明顯感覺到臉色的紅潤。
這是不是喜歡?
文歡歡說這肯定不是喜歡,喜歡是時時刻刻都想念着一個人。
可現在她分明讀懂了蘇秦的眼神,他這個眼神就是在說,我這首詩文就是為你而作。
寫詩?
蘇鎮山臉色一沉,對于這個兒子他是非常熟悉的存在,也是從小看着長大的。“我看就沒有必要浪費這時間了吧?諸位可能有所不知,這蘇秦小時候就沒有上過學,不是蘇家不教,而是他不學。”
“如此一來從小到大,陪伴他的就是鬥蛐蛐以及和那些下人一起抓青蛙。一個人的學問是日積月累的,自然是不可能突然開竅。”
“此前因為跟我吵了一架,所以就賭氣出門,跟蘇家斷絕了關系。也不知道他從哪裡抄襲而來的詩文,也敢在這裡賣弄,不知羞恥。”
什麼意思?
蘇鎮山這話自然是明擺着告訴衆人,蘇秦已經被蘇家掃地出門了,跟蘇家沒有任何關系。
所以蘇秦今天在這裡就是再丢人,也牽涉不到侯府上面。蘇秦丢的,是他蘇秦的臉。
再者,一個人不可能突然開竅,在蘇秦身上,無論如何都是在浪費時間。
“他蘇秦能寫出什麼筆墨來?我看啊,沒辦法抄襲之後,就原形畢露了吧?”黃玉青小聲嘀咕道。
蘇秦并未理會這兩人的嘲諷,而是看向樊紫凝,“樊姑娘,可否為我磨墨?”
“啊?當然,當然可以!”
樊紫凝心中有些竊喜,當即親自給蘇秦研磨筆墨。
“呵呵,裝的還挺像。一個從未上過學堂的人,我倒要看看,你能寫出什麼墨水來?”蘇沐風冷聲道。
蘇秦能寫出什麼墨水來?
稷下學宮院長的女兒文歡歡,一雙美眸也是看着蘇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