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達會所包廂的時候,那張白皙的小臉都給憋得通紅。
“這家會所是我堂哥開的,私密性非常好。”謝君清不遺餘力地替嚴明霁的産業說着好話,“許多談生意的都來這兒。”
會所的裝潢是實打實的中式建築,雕花镂空、粉墨裝點都頗具古韻,就連擺出來的字畫和瓶瓶罐罐也都是實打實的真品。
哪怕在走廊裡來回走上這麼幾圈,都能覺得心情格外舒暢。
選址、結構、布局都是個頂個的好,氣息流暢、聚财鴻運,參與設計這家會所的必然,在玄學方面有所造詣。
“這确實是個好地方。”簡如棠由衷贊美說。
“頂層的包房一直空着,是我哥專用的。”謝君清迫不及待地想要弄清楚真相,“不過他過來的機會屈指可數,咱們去那裡說。”
電梯叮的一聲打開。
“你不知道我當時在收到你發來的那條錄音的時候有多懵,還沒來得及聽完你就給我打來了電話。”
簡如棠也知道這事自己做得有些莽撞,所以對上喋喋不休的謝君清還有些心虛。
“我早就知道那個吳安雅不是什麼好人,但沒成想她膽子那麼大,”謝君清癟了癟嘴,“不管這回報警的結果怎麼樣,你們家肯定是要跟孫家撕破臉了,多多少少得提前做好”
謝君清習以為常地推開了頂層包廂的那扇門,到了嘴邊的話又生生給咽了下去,嚴明霁以及其他人朝着門口的方向瞧來。
頂層是需要刷卡才能上來的,因而嚴明霁沒有派人守門的習慣,謝君清看着滿屋的人頓時愣了愣,心道好像壞了事。
嚴明霁的視線直直落到簡如棠的身上。
原本會議被打斷的郁悶和不滿,在這一刹那盡數消散,朝着門口的方向點了點頭,才道:
“你們兩個先去隔壁的休息室坐會兒,我這邊的會議完成大概還得半個多小時,需要什麼就讓助理去給你們辦。”
謝君清對上他這個表哥還是有些發怵的,原本想要逃離的腳步被嚴明霁的話釘在原地,稍稍歪頭詢問簡如棠的意見。
她當然是求之不得。
上次在認親宴上跟他接觸過後,身體竟是平白無故支撐了許久,那效果比他身上這塊護身的平安扣都要有用得多。
嚴明霁的身簡如棠上顯然是有什麼東西能救命。
“不好意思啊如棠,明明這邊的産業我表哥不經常過來的。”謝君清接過侍應生遞過來的氣泡酒,順便也給簡如棠倒了杯。
“也可能是湊巧了吧。”
簡如棠辛苦勞累了一整天,連坐着說話都覺得耗費力氣,索性仰躺在沙發上回答謝君清的話,把下午的事大緻說了一遍。
謝君清震驚地坐直了身子,差點沒能壓抑住自己的聲音。
“我靠,雖然那個孫曉凱在圈子裡玩的花是出了名的,但我沒想到他還是個徹頭徹尾的人渣啊!”
謝君清憤憤地拿拳頭捶了下抱枕。
“我算是明白了,男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。”謝君清吐槽說。
談完生意準備過來敲門的嚴明霁把這話聽了個真切,太陽穴處的青筋直跳,緊接着無奈歎了口氣。
“我可以進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