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能暗自吃下這啞巴虧點了點頭,裝作大度的模樣:“不過就是一兩件東西罷了,你們想要拿去便是。”
小茹眼中劃過一絲計謀得逞的笑意,大搖大擺的帶着小松離開,到了用晚膳的時辰,一家五口坐在各自的位置上用膳。
蘇父和蘇母看着正在慢條斯理用膳的蘇七月,互相對視了一眼,蘇母給蘇七月夾了一塊蝦仁,繼而開口試探問道:“七月呀,你這都回來有好幾日了,怎麼你母親那邊還沒派人将你接回去?”
“是不是你在那邊闖禍了?”
蘇七月強行忍下心頭的不安,放下了手中的筷子,面不改色的說道:“母親應該很快就會派人将我接回去,興許是近來有些忙,我也想再多陪陪爹娘你們。”
“難道說爹爹和娘親,不希望我能多陪陪你們嗎?”
說到這裡,蘇七月忍不住咬了一下下唇,裝出欲言欲泣的樣子,蘇母有些尴尬地笑了一聲,打着圓場。
“七月你說什麼呢?你也是娘十月懷胎,生下來的孩子又怎會不希望你能陪在娘身邊呢,娘希望你不要給你母親添麻煩。”
蘇母嘴上這麼說着,她眼中的情緒被蘇七月盡收眼底,看着碗中的蝦仁,頓時便失去了味道,勉強擠出一絲笑容。
“娘親放心,女兒明白的,你們慢用,女兒先告退了。”
說罷,蘇七月站起身來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花廳,聽到身後傳來的歡聲笑語,她死死的咬緊了自己的下唇,任憑血腥味,在口中蔓延開來。
南院
飽飽仰頭躺在床上,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小烏龜搭話,白日裡她先是看了蘇南曜練武,然後又去馬廄探望了大貓貓,折騰了一天下來,她也累了。
這時小烏龜突然提起,今日他聽到了蘇南曜和無涯在說,飽飽的四伯要回來了。
飽飽瞬間來了興趣,兩隻小手撐着下巴問道:“四伯伯從哪裡回來?明日就到了嗎?”
“你四伯伯,和你爹爹一樣,都是征戰沙場的将軍,一年前我曾有幸見過你四伯伯一面。”
鼠鼠從床闆底下的洞裡鑽出來,順着柱子爬到了飽飽的床上。
一聽四伯伯也是将軍,飽飽的眼睛,多了幾分神采:“那四伯伯肯定也很厲害,他跟爹爹比誰更厲害?”
“當然是你爹爹了,當年你爹爹可是文武雙全,京中關于他的傳說數不勝數。”
另外一隻鼠鼠在床尾說道。
飽飽眨了眨眼睛,沒有說話,不知道在想些什麼,片刻之後,她從床上蹦哒下來,連鞋子都沒穿就跑到了前幾日蘇南曜專門讓人為她準備的書桌前。
她的舉動讓小烏龜和鼠鼠們有些摸不着頭腦。
“飽飽大半夜的,你不睡覺這是要作甚?”
“當然是要給四伯伯準備禮物了!”
飽飽随手鋪開了一張宣紙,拿着狼毫沾了沾墨,歪着頭想了半天,便開始在紙上渲染起來。
兩隻鼠鼠帶着小烏龜好不容易爬上案桌,便看着飽飽一臉專注的樣子,識趣的閉上嘴,沒有打擾她。
待到她放下筆之際,天色已經蒙蒙亮了,飽飽擦了擦額頭上的汗,滿意的看着自己的畫作。
“嗯,終于完工了,相信四伯伯一定會喜歡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