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你四伯不這樣想,他始終認為,隻要做好自己的事情,安心練武,遲早有一日會重振旗鼓。”
“因此對你父親每日頹廢的樣子,那真是恨啊。”
“因此啊,倆人天天吵架,你爹喝酒,你四伯抓,然後二人就在大街上連吵帶打,哎呦,不成體統哦。”
“後來,你四伯去邊關,倆人分開,這才換來安甯,可嫌隙一直在。”
聽了龜龜的話,飽飽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。
“這是爹爹不對,四伯是讓是爹爹好,讓爹爹練武,就像飽飽現在也讓爹爹練武一樣。”
龜龜也歎了口氣:“是啊,但是方式不同,結果也就不同。”
“你爹爹是喜歡你,不想讓你傷心,因此聽了你的話,你那個四伯,那是直接拉着你爹衣領子打架的。”
“所以說啊,不能說是誰的錯,就是倆人都在堵着氣。”
飽飽想了想:“那,飽飽要努力,争取早日讓爹爹和四伯和好!”
“哎,真是個乖孩子。”
說話間,轎攆便來到了皇宮内,飽飽撥開轎攆旁邊的簾子。
“哇,這就是皇宮呀,好大呀,比将軍府還氣派呢。”
龜龜都被飽飽弄樂了:“何止啊飽飽,十個将軍府,也沒有皇宮的一半大呀。”
馬車最終停在一條小路上,嬷嬷直接将飽飽逮到了淮陽宮裡。
淮陽一見飽飽過來,本來百無聊賴的眼神裡頓時有了光彩。
“啊,飽飽你來啦,我等你好久了呢。”飽飽也拉着淮陽的手,二人叽叽喳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