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乖寶說的是真話麼?不是故意哄爹爹的吧?”
飽飽眨着大大的眼睛,舉起小手,伸出三個小手指頭,學着大人的模樣道:“飽飽發四,說的都系真話。”
蘇南曜眼睛轉了轉:“那乖寶,下次四叔和爹爹再要一同帶你出去玩,你跟誰呀!”
“跟爹爹!”飽飽揚起手臂,又給了蘇南曜一個擁抱。
得,這一下子,蘇南曜之上徹底回零。
“嘿嘿,就知道我家乖寶跟我最好了,那乖寶可記着了,以後四伯和爹爹要是還想一起帶你出去玩,你就說跟爹爹走,不跟四伯走,知道麼!”
“嗯嗯嗯!”飽飽點了點頭,記住了蘇南曜的話。
“嘿嘿嘿!”蘇南曜将飽飽再一次抱起,同時為自己的‘陰謀得逞’感到高興。
“嘿嘿,那乖寶也跟爹爹說說,今日去宮中,都跟淮陽郡主玩了什麼啊。”
飽飽于是将今日在宮裡的事情事無巨細的講給了蘇南曜聽。
當然,是自動忽略了頌雨和馮婉瑩那段。
隻說自己和淮陽如何玩耍的。
半晌,飽飽歎了口氣:“爹爹,淮陽說她每日都很累呢,要學習好多好多東西,可辛苦了。”
蘇南曜笑笑:“那是自然啊,雖說這世人常說‘女子無才便是德’,可一個好女兒家,一定要琴棋書畫樣樣精通,才是大家閨秀。”
說到這,蘇南曜突然想起。
前幾日,禮部尚書範大人曾在酒桌上說,自家要開私塾,說可是請了幾個翰林院退休的老學究呢,不單知識淵博,人品貴重,還曾教習過太子功課。
想納範大人的長女千金,也是和飽飽差不多大,便被家中逼着練琴讀書了。
不行,飽飽身為自己的女兒,如此天資聰穎,自己決不能耽誤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