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府的路上,蘇南曜滿腦子都是飽飽。
她在私塾會不會被欺負,應該不會,自己的名望京城誰人不知。
那會不會吃不慣。
不會不會,飽飽以前過了苦日子,從來不挑食。
那會不會因為沒讀過書,被莊學究嫌棄責罰。
不會不會,莊學究不是那樣的人。
如此想着,蘇南曜低着頭走回蘇府,一個沒注意,被一堵肉牆撞的往後退了幾步。
“誰啊,沒長眼啊,四伯。”
四伯皺了皺眉:“都當爹的人了,怎麼還這般冒冒失失的,想什麼呢。”
蘇南曜低頭,怕四伯笑話他想的太多,便搖了搖頭:“沒什麼四伯,我,我突然走神了。”
“沒什麼事我先去練武場了。”
“等等!”
四伯想了半天,還是叫住了蘇南曜。
“練武不差這一時,我有話跟你說,跟我過來。”
蘇南曜一頭霧水。
一邊跟着四伯進四伯的院子,一邊想着自己最近的表現應該不錯啊,除了練武就是陪飽飽。
最近也就隻喝了一次就,還是跟範大人喝的,是為了把飽飽送進他們家私塾的事情。
可四伯怎麼還這麼一臉嚴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