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”馮婉瑩大驚失色“你,你幹什麼!這衣裳,是我新做的!”
飽飽也不甘示弱,噘着小嘴喊,臉被氣的紅撲撲的:“這畫也是飽飽新畫的,準備送給學究的,都被你給毀了!”
“你哪隻眼睛看到是我毀的,你有什麼證據!”
“是喜鵲告訴飽飽的!”
“喜鵲?哈哈!喜鵲還能說話!”
“它們就是能說話,飽飽聽得懂!”
“神經病!”
馮婉瑩不想再跟飽飽糾纏下去,畢竟自己身上一大片墨汁,又黑又臭,她都快受不了了,得趕緊去換一身新的來才行。
于是她推了一下包包,想快速離開。
飽飽被推的更委屈了,這個馮婉瑩,弄壞自己椅子害自己摔跤,又回了積極的畫,現在又推自己。
再好脾氣也不能這樣吧。
飽飽再也受不了了,直接上去給了馮婉瑩一巴掌,二人糾纏在一起。
同學們眼見二人打起來,趕忙去找莊學究。
莊學究一到,先是分開二人,随後讓二人說發生了什麼。
飽飽舉起自己的畫,又指着一邊壞掉的椅子,說是馮婉瑩先欺負自己。
馮婉瑩卻不以為意,對莊學究說是飽飽故意陷害自己。
畢竟有沒有證據能證明就是她毀了飽飽的椅子和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