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對,是,是在家”
蘇七月徹底慌了,好像說在哪都不對,在私塾,所有人都知道飽飽跟她從來不說一句話。
在家更不可能。
眼見着蘇七月說錯話,二夫人一個眼神瞪了過來,仿佛在說,你個沒用的東西。
蘇老夫人繼續道:“好,那我接着問,你說你隻是聽說狗在飽飽的房間裡,那你可有看到過是飽飽抱走你的狗,或是,飽飽身邊的婢女,抱走你的狗?”
“剛才我哦已經讓青竹拿着銀子到處去問了,有人見過你的狗在院子裡溜達,朝着飽飽院中的方向去,可每一個人看過是飽飽帶走你的狗的。”
“你不分事實,甚至不好好調查一番,就故意認定飽飽和大哥是偷狗,還去大街上嚷嚷,你該當何罪!”
二夫人眼見事情沒法擺平,又拿出了撒潑的那一套。
“我就知道,你們都是向着大哥的,我一個外來媳婦,什麼都不是。”
“算了算了,也是我命苦,丢了東西都不能為自己伸張正義。”
“也罷,反正狗也找回來了就這麼算了吧。”
說完,二夫人便要起身。
這鬧劇如果再讓老夫人追查下去,不一定還查出什麼來,到時候,自己可真就是偷雞不成反噬把米了。
“跪下!”老夫人的聲音依舊嚴厲。
“現在我們再說說,你說老大打你,可是真的假的?”
“沒有沒有!”飽飽一聽,直接跳着腳“曾祖母,飽飽發誓,爹爹沒有打二嬸嬸,就是跟二嬸嬸吵了幾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