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着,便掀開了蘇南曜的衣裳,仔細诶蘇南曜塗了藥膏。
該說不說,怪不得這是三夫人娘家要三夫人特地帶的藥膏呢。
一塗上去,頓時覺得一陣清涼,好似傷口都不疼了。
塗完藥後,敖包又賴在蘇南曜身邊,非要給蘇南曜講故事,講着講着,自己睡着了。
蘇南曜看着飽飽,心中一陣感動,抱着飽飽沉沉睡去。
第二天一大早,飽飽又找婢女姐姐要來湯藥爐子,親自給蘇南曜煎藥,抹藥,陪蘇南曜聊天。
下人有些看不過去了,跟飽飽說這些讓奴婢來就行,可飽飽都給拒絕了。
很快,飽飽孝敬蘇南曜的事情便傳遍了整個蘇府,氣的蘇七月和二夫人一頓。
同時,陸靖家中,好似也不太太平。
陸靖坐在椅子上,盯着自己的爹爹和繼母:“爹,大娘子,你們,給我商議婚事,人都沒讓我看一眼,這,不太合适吧。”
“怎麼不合适呢?”
繼母故意說道:“想當年,我嫁給你爹的時候,那也是先下了聘,确定要嫁了,才見到的人啊,怎麼到你這就不行了呢!”
陸靖冷哼一聲:“你少來!你明明是知道我爹什麼樣子,因此我家來下聘,你才同意的,我就不信,憑你那一肚子花花腸子,你會跟一個完全不知情的人結婚。”
“哎呦,丫頭,你這話說的可是太難聽了!”
繼母放下手中的茶:“那蘇家老大你不是也見過,也曾誇過他,那這門婚事你又有什麼不滿意的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