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時誰又能想到會出現在何種事情呢。
眼看飽飽百口莫辯,蘇七月一陣得意:“說不出來了吧,妹妹,你放心,我回去一定不和大伯說的。”
此時,面對百口莫辯的飽飽,學究的眼神裡,也帶着一些失望。
學究重重的歎了口氣:“蘇知渺同學,你是班級裡年紀最小的,學習卻是最快的,我本來是十分欣賞你的。”
“還有上次,你同林獻、淮陽打破花瓶那次,我更認為你是個品學兼優的孩子,雖是個女兒,可也一定會有所作為。”
“可你今時今日的做法,是在讓我氣憤,原本,你生病休學在家好幾日,即便考試成績不好,我和你爹爹也不會說什麼。”
“可你要是抄襲,欺騙,那就另當别論了。”
飽飽聽着學究的教訓,大大的眼裡閃着淚花。
她不知道該怎麼解釋,甚至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什麼都沒做錯就要受如此委屈,更有種沒法說出事實的無力感,隻有無盡的委屈。
此時都化成了豆大的眼淚,一滴一滴的從飽飽的大眼睛裡流出來。
此時,淮陽徹底看不下去了,直接一拍桌子:“先生,我能證明,這抄襲的是蘇七月,不是飽飽!”
“考試的時候,我和林獻都看到了,蘇七月一直在看飽飽的卷子,當時我們隻想着好好考試,況且蘇七月之事用眼睛看,即便告訴了先生也會被她抵賴,因此就沒說。”
“可蘇七月你真是太過分了,你怎麼能紅口白牙,就把所有的髒水都潑給飽飽呢!”
“我還看到,你不單單看了飽飽的,你還看了周圍同學的對吧。”
嘶。
蘇七月心下一驚,這死淮陽,真的看到了?
可謊都已經撒到了這個份上,蘇七月也沒任何勇氣承認,隻能繼續昂着脖子狡辯。
“淮陽,我知道,飽飽救過你的命,你和林獻都同她關系很好,可是,你們也不能随地污蔑我吧。”
“你說你看到我朝飽飽的了,我還說我看到你抄襲飽飽的了呢,誰能證明?”
“還有,既然你保證飽飽不是抄襲,那你解釋一下父子的問題,為什麼她休假在家依舊能寫出沒學到的功課,她說是三嬸嬸所教,可為什麼之前的沒教,偏就這麼湊巧交了這篇詩詞?”
“我”
這下,淮陽也無話可說了。
“你說的這些,我卻是沒辦法證明,或者說,如果我真的能證明,能有證據,就輪不到你在這裡欺負飽飽了!”
“你這個壞人,你抄了飽飽的卷子,你還欺負她!啊!”
淮陽一下也忍不了了,直接挽起袖子開始攻擊蘇七月。
淮陽下手那是一點情面都沒留,畢竟身為期望的女兒,太後放在心尖上養大的孫女,誰不得掂量掂量。
可蘇七月不同啊,一個臣子過繼來的女兒,滿學堂都能得罪她,不然也不至于沒有人跟她玩了。
因此,淮陽對蘇七月,完全是單面方面毆打。
蘇七月隻有躲閃和哭的份,手一下都不敢伸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