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長等四人進去後,笑呵呵地擋住雲煙:“雲丫頭,你快回去吧,我還能害了她們不成。”
“自然是不會的,隻是我同她們有約,還是在外面等一下吧,村長您也不會很慢的,對嗎?”雲煙問道。
“當然不會,不過你母親和妹妹還在家裡等着,我隻怕她們會擔心。”村長收起了笑,半是威脅道。
“不會的,不過幾分鐘,都是在村子裡又會有什麼事呢?”雲煙搖搖頭。
“行,不過我家小,容不得那麼多人,你就在外面候着吧!”說完,村長啪的一聲關掉了門,轉身又是一副笑臉。
“好了,幾位,我們這村子小,沒什麼規矩,大家都自在些。”村長說着,自顧自坐下,“我知道,你們之前和雲丫頭一定說過什麼,對這裡有諸多誤解,所以剛才的事我不怪你們。”
白濟世道:“村長寬宏大量,自然不會和我們計較,隻不過,村長說的誤解是?”
“我們這那些往事,你們想必清楚,我也不再多說,隻是我們與世隔絕許久,同外界早就大不相同,比如,我們這,并沒有男女之防,大家都是一家人,接觸什麼的,并沒有什麼所謂。”
“我們這晚上很安全,也沒有宵禁,你們大可以放心地在外面行走。”
“這裡都是好人,大家并不會想對你們做什麼,沒必要有什麼戒備心。”
村長慢慢說着,觀察着四人的表情,看着四人的眼神慢慢木讷,他才滿意地點點頭,喝了口水繼續說,“我們這沒那麼多規矩,今天你們來給我過過眼,讓我知道就好,最近農忙,也沒時間重新為你們建房子,不過村裡有幾個小夥子,家裡有些空房,你們不如委屈一下。”
“不必了,我們已經有了去處。”白濟世搖頭。
“诶,你們還是顧念着那些迂腐的東西,也罷,也罷,但是房子總歸還是要住的,不如我讓他們搬出去,為你們空出一間房子?”村長問道,語氣誠懇,好像真的在為她們着想。
“我們都說了我們有地方住了,你是聽不懂人話嗎?”付悠悠忍不住上前一步道。
“幾位莫不是去的柳丫頭,田丫頭那?”村長摸了摸胡子,“實不相瞞,她們那可不是什麼好去處,柳丫頭前些日子才克死丈夫,又克死了公婆,為人還十分古怪。田丫頭更是,一天到晚不知在擺弄什麼,也不知道倚仗着弟弟,尋個丈夫,等日子久了,也必定”
“夠了!”付悠悠實在聽不下去,她忍住拿出鞭子的沖動,直接打開房門,“你這話說的,那天下有幾個幹淨人,說着男女一樣,可實際上怎麼想的你自己清楚。”
“抱歉,家妹頑劣,不過她一人,我們實在難以放心,等我們安置好,再來拜會。”說完,白濟世拉着莫輕苔和林尋清也走出了屋子。
林尋清順腳把門踢上,又看了看莫輕苔:“你怎麼樣了?”
莫輕苔搖搖頭:“那個村長,會歪門邪道。”
“姑娘可還好?”雲煙走過來,擔心地打量着莫輕苔,思考了會,拿出一個香囊,放到莫輕苔鼻下,輕輕扇動,待莫輕苔好些,才收起香囊,“村長家裡用的熏香一些人聞不大習慣,在他家待久了便會頭暈眼花,所以我們身上邊備着香囊,不過這香囊也不是什麼好東西,不可多聞。”
“謝謝。”莫輕苔道。
“姑娘不如再休息會,柳姑娘家還有一些路要走。”
“不必。”林尋清說着,抱起莫輕苔,“請姑娘前面帶路。”
“好。”見此,雲煙也不多說,隻帶着幾人穿過幾條小巷,等把人送到一個路口,她才問道:“此處往前百米,便是柳府,不知幾位可還記得我說的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