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是她不承認，沈家大小姐也隻是和往常一樣，躲了起來，在和父母開一個玩笑？
她怎麼可以是沈如玉呢沈如玉怎麼可以怎麼可以武功盡廢，驕傲盡失呢？怎麼可以，這麼髒呢？！
“你不想走嗎？我可以帶你離開。”莫輕苔道。
“我自己也可以離開。”沈如玉說。
“可是”
“找到了，她在這！”一個人的聲音傳來。
沈如玉看向那個方向，冷笑一聲，把衣服和一條紅色發帶塞回莫輕苔手裡：“這個送你，若你是好人，便不要攔我。”
說完，沈如玉便往那個方向跑去，她這幾日的乖順，得到了一根發簪，她把發簪磨尖磨利，随時可以送自己最後一程。
而必要的時候，也可以讓仇人和她，同歸于盡。
“明白了嗎？”水看着那個方向，握了握手，“她救不了。”
“就像劇本不可違逆。”
“可姐姐，我們救下過丫丫。”莫輕苔搖頭。
“或許吧。”
水沒有說的是，她不應該察覺不到那些人的動靜，也不應該攔布下沈如玉，可偏偏，她方才像被什麼控制住了一樣，動彈不得，但這些，她說不出來。
“你方才，有什麼感覺嗎？”
莫輕苔沉默着，沒有回話。
“你察覺到了吧。”水看向天空，無聲道：這裡的天道，在阻撓我們。